每一个夜晚,她心里都在期盼他干脆不做人了,要了她算了。她愿意做他的女人。
可他始终只是单方面取悦她,让她快乐,自己忍着,并没有趁机把她吃干抹净。
但她还是很煎熬。因为他们其实一直有完全坦诚的接触,只不过没有实行负距离。
以前特感动,觉得他很绅士,后来想想,诡计多端的老男人,骗小姑娘花样忒多!把你弄到怀里又摸又啃,还要你求他做。
再后来,因为在酒吧目睹比基尼美女dj坐他怀里,结结实实心酸委屈过很久很久。
在遇到她之前,晏启山身边确实围绕着许多投怀送抱的女人。他抱过,没有睡过。
他不是特意不近女色的“佛爷”,他试过接受和那些女人交往,也不抗拒发生关系,但他对她们提不起兴趣,总觉得无聊。
在恭王府非遗上见过她之后,用晏启山自己的话来说,“做梦都梦到搂着你亲嘴。”
爱的本质,是心意相通,也是生理欲念。
晏启山这回一直没有输的迹象,搂着她热汗淋漓,嘴里得意,“现在输的人是你。”
傅真仰着脖子,贴近晏启山温暖的脸颊,“巴黎阔别数日,哥哥技术又精进不少。”
晏启山咬着她耳垂,要她重新组织语言:“这么说好像我以前运动技术很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