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唱机里,开始应景地响起王菲的《彼岸花》——
“彼岸没有灯塔,我依然张望着。
天黑刷白了头发,紧握着我火把。
他来,我对自己说,我不害怕,我很爱他。”①
傅真越听越伤感,披头散发地爬到晏启山身上,树袋熊一样,搂着他脖子不说话。
晏启山笑问:“干嘛,我无法呼吸了。”
傅真汲取着他肌肤的温度,捏着嗓子细声细气地说:“吸干你的精气做狐狸精呀。”
晏启山把她抱到床上,居高临下地说:“别怕,尽管吸,哥哥精气旺着呢。”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②
傅真脸红透,“你怎么老想这档子事啊。”
晏启山闷声搂紧她,不断地撩拨、亲吻:“难道你不想吗?我都快憋坏了……”
夜色正浓。他们在微光中相拥着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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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手机忽然在枕边铃声大作。
得知傅真已经考完试后,爷爷奶奶从富阳老家打来电话:“放寒假了,几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