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这边,王枫送来一份鹅肝松茸黑松露鱼子酱意面和气泡水,主打一个奢华。
饭后,傅真靠着晏启山眯了会儿。
大概晚上七点时,专门有人过来,敲门三下,后续番外整理在滋,源峮污尓司久凌罢衣九尓低声提醒他们候场:“您好,晏先生,傅小姐,下一位就是您二位了。”
傅真点点头,伸手握着晏启山大拇指,嗓音脆生生的:“哥哥,我们走吧。”
晏启山勾着龙池把戛玉夹在胁下,反握住傅真纤若柔荑的手,穿过回廊,坐到重重帷幕后。
之前排练时,傅真已经和乐团说好,只用琴和柔和细腻的F调洞萧配乐,清淡雅致不会喧宾夺主。
春香则由另一个节目《游园》里的春香过来帮忙客串。那位小姑娘没学过离魂这一折,傅真之前排练时把戏脱①给了她。
主持幕后,凄清的射灯洒下来,暗红色天鹅绒帷幕缓缓拉开。傅真定点站着,身段婀娜柔弱,就像故宫红墙前的一支白梅。
舞台上并没有下雪,然而她却仿佛伫立起风的窗前,望着月夜里的无边细雪。
傅真藏在背后的手,轻轻一摆。
然后,洞箫呜咽低徊,琴声清幽、铮然。
她轻启朱唇,曼声长歌。
和其他版本不一样,她行腔风格注重感染力,突出病态、凄清、遗憾的美感。
特别是看玉杆秋空的“看”字,通常是专业昆曲闺门旦拉高音炫技的重要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