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她连声哀嚎:“唉, 这什么斗地主, 要记那么多牌型也算了, 居然还要比大小分花色。”
晏启山本来也不玩手游, 但傅真每次玩斗地主都要躺在他怀里,时而皱眉懊恼, 时而唉声叹气,表情丰富得演电影。
他看着有趣,忍不住问:“有这么难吗?你可是堂堂北大高材生。”
傅真枕着他胳膊, 重重叹了一口气:“难。我一个文科生,看到和数学有关的, 就不由自主地头疼。”
晏启山趁机提议:“那不玩了, 我们去打桌球。”
傅真停下来瞪他一眼,“不要!”这人没安好心,每次打桌球, 她都□□趴在球桌前。
晏启山一边处理公务, 一边逗她:“你这样, 哥哥很伤心。”
傅真换了个躺姿, 头枕他腹肌动来动去, “这样吧, 你帮我打欢乐豆, 我就陪你玩桌球,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
“嗯。这可是你说的。”
晏启山立刻放下笔记本, 笑着抽走她的手机,“待会儿可不许反悔。”
傅真搂着他催促到:“不反悔。你赶紧替我挣回面子。”
晏启山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我要收利息的。”
傅真自己觉得有点饿,估摸着给晏启山炖的人参虫草桂圆红枣鸡汤时间到了,于是一溜烟跑开,“我去拿宵夜,待会儿你拿欢乐豆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