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晚上和晏启山在一起时,还要一再想起季庭宗那些令人心有余悸的侵犯。
但是晏启山以为傅真是在三区被季庭宗欺负,见她还要回去,再次绝望地怀疑她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移情别恋季庭宗。
季庭宗是他发小,家世,身份,学历,事业,外形,几乎各方面条件都不相上下。
唯一区别是,季庭宗纯浪子,换女人比袜子还勤快,用过的女人比用过的套还多。
为了应付场面,他难免有被比基尼女郎坐大腿的时候,但他真的只有傅真一个女人。
他的欲念只因傅真而起。傅真一开始浑身戒备,他都是一点一点,慢慢学着哄的。
傅真满脸恳求,他硬不下心肠拒绝,只好折衷地提议说:“那我们换一个房间。”
主卧没有窗户,只有满墙真丝中国风蝴蝶花鸟和雪松。傅真肉眼可见放松了下来。
她脱去所有衣物,仰头轻声慢语的对晏启山说:“哥哥,我想洗一洗。”
她想把自己洗干净点,再和他在一起。
“先吃药,不然容易积食。”晏启山烧了热水,拆了片路上买的健胃消食片喂给她。
傅真小猫似的,就着他的手含住药片喝水咽下去。然后转身就要光脚往卫生间走。
晏启山拉住她:“等会儿,我帮你。”傅真现在情绪不稳定,他不放心她独自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