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连日操劳,本就有点心衰。
看着心爱的女人憔悴面容,当即心如刀割,眼前一黑,佝偻着腰泪流满面。
然后,他眼前一黑,即便手在墙角上抓出血,也还是站不稳了……
/
再醒来时,他被锁在了豪华的干部病房里。床边守着以未婚妻自居的沈繁樱,门外守着晏广朔的警卫。
晏启山动不了,打掉她递来的水杯,声色俱厉:“滚出去。”
“滚出去?你骑在我身上爽的时候怎么不让我滚出去?”
沈繁樱满脸癫狂,抓着晏启山的手,强行按在自己小腹上,“现在是你家有求于我家,我肚子里的种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晏启山嫌恶地甩开,睨她一眼,气得发笑:“你不用东施效颦处处模仿傅真,她的裙子,你不配穿。”
“她的男人我都上了,我穿她几条裙子算得了什么?”
私下淑女伪装后,沈繁樱嘴巴利索极了,抱着胳膊得意地刺激他:“我劝你看开点,说不定这会儿她早就和季庭宗睡了。”
晏启山这回倒是很平静,“诋毁也是一种仰望。不论怎样,我永远爱她。”
他之前就和庭宗打过一架。他现在只是担心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