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丽想了想,决定拉她出去散散心:“真真,学院那个出国交流短期项目,你参加吗?”
“跟巴黎市立现代美术馆合作中法电影·艺术展那个吗?我打算报名。”傅真点点头,其实导师已经联系过她了。
林慧丽遗憾地说:“啊?你报了这个啊?我被拉去跟中日韩古代美术展了。首尔-东京各三天。我本来还想跟你漫步涉谷呢。”
她俩夏天时就展望过来一场东京闺蜜之旅,泡泡温泉,吃吃月熊。
明年春季学期结束后,这一届就本科毕业了,如果今年不能成行,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实现。
傅真在心里预估了下课程和行程安排,然后说:“毫不等我出院后,我们提前去东京吃熊肉吧?”
林慧丽与她击掌:“一言为定。”
阿丽走后没多久,晏启山行色匆匆地赶了回来,怀里还抱着一捧艳丽的玫粉色落日珊瑚芍药。
这是花很贵,号称芍药里的“爱马仕”,遇水就炸,十分钟从花苞开到凋落。
傅真不忍心花命短暂,指挥晏启山用浅浅的冰水养在客厅窗台上,还开了一条缝给它吹冷气。
晏启山全程忙前忙后,小心翼翼的,生怕惹她伤心。
可他是晏启山啊,除了他那不着调的生母,她几时这样看人脸色过?
傅真莫名地心软,拉着他的手低声问:“三哥,你吃过午饭了吗?”
“这是你今天,第一次主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