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07年底被暴雪困在杭州街头那晚,她去孤山路楼外楼找他的路上, 曾无数次提醒过自己,不要爱他,不能爱他。只是最终事与愿违, 她没能抵挡住他的温存和回护。
或许从晏启山在车上撩拨她亲吻她时,从每一个深夜他克制地亲吻她取悦她时, 从小别重逢他疯狂占有她时, 她就一步一步沦陷了。
最令她难过的,不只是他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而是直到此时此刻, 她依然无法自拔地爱着他, 甚至后悔没有留住那个孩子。
傅真心如刀割, 抱膝蹲在地上, 将脸埋在臂弯里无声地痛哭。她现在该怎么办呢?是该“打个分手炮潇洒说再见”, 还是默默地忍着假装不知道?
晏启山不知道傅真来了。此刻他完全没了平时温文随和的风度, 犹如一头俊美、矫健但危险十足的金钱豹, 居高临下地散发着致命压迫感:“你想死?”
“想啊。难道你忘了,我已经在你身下死过一回了, ”沈繁樱施施然一笑,踱着猫步逼近他,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中秋节那晚你和我不也干得很爽吗?”
傅真听得浑身冰凉,一阵阵胃绞痛。他为什么刚和别的女人做完,还要回家搂着她继续做那事?他太欺负了人……
晏启山嘲讽地勾起嘴角:“你的谈判资本,就只是这些吗?”
“也是,你骨子里向来清高傲气,自然只会选择和家里博弈。”
沈繁樱瞥了眼门外,脸上挂起笑容,施施然地踱起猫步。
“权力才是男人的荷尔蒙。她和你发生的量子纠缠和能量交换都是基于你的权势。”
“等你从金字塔尖跌落,没了家里几辈子积攒的名利,纸醉金迷浮华幻梦破灭,她还能跟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