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彼此事业千头万绪,整个国庆长假期间,除了一起去了南海子公园野餐、喂鹿之外,就都是在忙碌中度过。
日子悄无声息,转眼已是农历九月。
北京层林渐染,凉风乍起,颐和公馆景色疏朗,颇有些“数点秋声侵短梦,檐下芭蕉雨”的况味。
天气早晚冷,白天热,傅真每天出门开始在及踝长裙外多加一件外套或披肩。
她比较喜欢披肩,随便一裹就很温暖,也很方便凹造型,而且那种包裹感,比外套更加舒适自在,也比外套更有安全感。
但贵的东西往往不经用,晏启山之前送的Pashmina手工披肩都有些起球了。一直想选条新的对换,但珠玉在前,她又没时间慢慢逛商场,所以迟迟挑不中满意的。
又一日,没下雨了,但风很凉。昨夜被折腾得太晚,傅真早上起迟了。
换上散落床边的黑底碎花长裙,争分夺秒用餐洗漱后,妆也没时间化,匆匆涂点隔离和口红,随手拿黑丝绒发带扎了个低马尾。
回到卧室,晏启山盖着薄被在睡回笼觉。
傅真从他的枕头下摸到今天要戴的、硕大的中古琉璃珍珠耳环、项链。然后蹬上那双驼色丝绒珍珠单鞋,随手抓起搭在孔雀椅上、阿姨昨天刚烘干的披肩,准备披上直接出门。
晏启山不知何时已经被吵醒了,迷迷瞪瞪地拉住她:“才七点,再睡会儿,等下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