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坐在旁边看她吃饭,张了张嘴,心里始终被别的什么事拦着,最终放弃了解释。
他其实也很疲惫。很怀念刚在一起时,傅真小鸟依人怯生生软乎乎地黏着他的眼神
临近奥运,在京企业日子都不好糊弄,公司那边又来汇报,上面来检查有项结果可上可下,需要疏通关系。
他捏捏傅真气鼓鼓的脸颊,起身交代到:“好好吃饭,我出去接个电话。”
傅真生硬地点点头。忍着没把那句“哪个女的打的”问出口。
傅真独自吃完饭后,把碗送回厨房,把他那一份午餐重新热着,然后回到卧室一件一件收拾东西,计划等雨停了就搬走。
晏启山打完几个很长的电话,进来一看,她又要走,头一次罕见地发了怒,冷着脸把她东西夺过来,一股脑儿塞回衣帽间。
傅真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什么也没说。
晏启山被她冰凉的眼神刺到,倏地想起她前几天对许燃、叶笃之都笑得春风拂面,心里沉甸甸地钝痛。
他伸手试图把她拉到怀里,但是被避开了,“三哥,你还没有吃饭,我温在锅里,你快趁热把饭吃了吧。”
晏启山不听她的,握着那细弱洁白的腕子,轻轻松松一把拉过来推倒,剥橘子一样剥开真丝布料,拨开那片柔软的白色透明蕾丝,对着穿衣镜沉着脸骑上去。
傅真怕掉下去,被迫努力抱着自己腿。这光天化日的,她几乎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