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她身上多了很多淤痕,都是他弄出来的。其实刚才他并不觉得快乐,只是麻木地占有,和猛兽撒尿圈地没有区别。
傅真一株宛若被疾风骤雨摧折过的奶油碗芍药,有种破碎的香艳美感。
晏启山心里一半钝痛,一半绝望,再次骑上去,表情温柔又疯狂:“记得恭王府曲会吗?那时你还小,我想等你再长大些……”
傅真听了大吃一惊。恭王府曲会那会儿她念高中,被老师带到北京历练。唱完后听说主办方出资请所有人吃饭,她就跟着到高级餐厅,开开心心埋头吃了顿米其林大餐。
她昆曲学艺道路上,确实过于顺风顺水。
一开始只是学校里的兴趣班,去了一趟北京回到杭州后,老师就正式地收她为徒,按照她的课余时间来安排授课。
学戏上台历练机会非常难得,但她总有好运气……
傅真蹙眉思索着,忽然想到,年初南方暴雪突袭那阵子,他就热情得不对劲。
去吃饭的路上他就又亲又摸,让她昏头转向无法招架。
被哄到他家后,他表面上温文尔雅,口口声声说哥哥怕你后悔,实际上麻溜儿地和她睡到一起,除了没进去,什么都发生了。
这个坏蛋。傅真有些生气地推了推他:“杭州下雪那晚,是你让潘允媛她们找我的?”
晏启山动作停顿了一下,低声下气地解释到:“我怕我直接找你你不肯来。”
原来从一开始,她才是局中人,是她被引诱着一步一步走入他设下的迷局,还被哄得深信自己才是控局的棋手……
傅真现在没办法踹他,就哭着拧他手臂,“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