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北大好几处赈灾募捐箱。傅真随手塞了点现金,没有留名就仓促逃离现场。学生会的人以为她高风亮节,其实她是怕自己忍不住要哭。
林慧丽在教室外叫住她,邀她同吃豆奶生煎包。和朋友呆着总比等会儿被其他男同学缠着要联系方式强。
她们寻了个隐秘的角落。林慧丽悄悄问,“你家那位是不是回来了?”
傅真一愣,缓缓点头。
林慧丽看她几眼,嘻嘻哈哈揶揄到:“我就知道,瞧你这样,是不是昨晚战况激烈做了太多次?悠着点啊,别做虚脱了。”
傅真心里在滴血,在下大雨,但脸上娇羞地笑着,仿佛昨晚他真的回来同她小别胜新婚了似的。
周二课很满,傅真不敢当着林慧丽的面不停地打电话寻人,浑浑噩噩了一整天,全靠休息时盖着他的大衣装睡捱过去。
林慧丽以为她是被晏启山折腾得精神不振,边替她打掩护,边偷偷笑他俩色中恶鬼不知节制,迟早搞出人命。
听到人命,傅真吓了一大跳,觉得十分不吉利,坚持要林慧丽呸呸呸“打破”。
好不容易上完课后,导师又布置了小组作业“用一种电影叙事学理论分析近几年某种类型的电影”。
她是组长,大概率这份“小组”作业只能她一个人做。只能先开会。
“大家都是为了考试不挂科吧?有人想拿奖学金吗?如果没有,那么我们的作业目标就定了……”
“……分工和上交期限就这样了。没有异议的话,从现在开始我们好好配合,高效完成作业,我也会尽量少占用大家时间。有困难有问题我们及时群里沟通解决,保障最后组在一起顺利拿到6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