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和公馆就在附近,傅真也不怕吃醉,干完两瓶雷司令,四盘下酒菜,东倒西歪摸索着结账回家。
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她压根没看到门口站着个风衣猎猎、神色冷凝的男人,一头撞了上去。
傅真挥舞坤包一通拳打脚踢,“你谁啊?为什么在我家门口?走开,走开……”
晏启山起初以为她是生气,任由她打。发现她是喝醉了后,顿时也气上头,皱眉抱住她肩膀,语气焦急而愠怒:“真真,你去哪里了?万一遇到的不是我你怎么办?”
傅真努力睁大朦胧醉眼,好半晌才认出来,扁扁嘴呜地哭出来:“你怎么回来了?他们不是说你找野女人开房去了吗?”
哭着哭着又踹他,“你太过分了!”
晏启山沉了脸色,眉头皱成川字型,“谁说的?”
傅真喝醉了是不讲道理的,拿高跟鞋用力一脚踩在他脚趾头上,“谁说的不重要,你就说是不是,有没有。”
她仰头失焦地看着他,从脸颊到眼尾一片绯红潮湿,楚楚可怜,神似《功夫》里的哑女。
晏启山心里钝痛,把人揽入怀中解释到:“医药公司正式挂牌,这几天我们忙着招兵买马确实会有女同志一起行动,但她们都只是伙伴或下属。”
“启玉都看见了,你还骗我……”
傅真淡淡地苦笑了下,轻声说,“你下次找别人能不能瞒好点,别让我下不来台……”
第37章
清风呼啸, 路边行道树葱茏的枝叶簌簌作响,天阶夜色凉如水。
傅真雪月般柔亮靡丽的丝绸吊带长裙被吹得波光粼粼的,把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不少行色匆匆的过路人惊鸿一瞥, 频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