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一半的真心装出十足的爱意也不重要,他俩本来就有各自的路要走。
秘书被她看得惴惴然,“如果不合适,我马上去换一杯。”
“不用。你帮我叫三哥过来喝汤吧。”傅真莞尔一笑,没为难人。
十分钟后,晏启山拎着水果回来了,说是会议破例暂停,吃完饭午休半小时再继续。
那一周,傅真严格监督他调整饮食作息,直到四月底她要参加学校京昆社迎奥运慰问演出才暂告一段落。
后来想想,反正大家都认定他俩天天办公室Play,没趁机在他休息室多做几次挺可惜的。
毕竟,当其他人忙着咬紧牙关在国贸拼搏时,她却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价值百万的床上,尽情享受晏启山的身体和爱意。
而且她还故意让那个秘书听见了他俩情到浓时在凄雨潇潇的窗边忘我缠绵的声音。
事后,她在晏启山的办公桌上,看到了署名为林林的辞职信。
但她还是迎着大家含酸含妒的目光,戴着晏启山亲自从雍和宫求来的琉璃香灰手串,趾高气扬地丢下一句,“三哥说,他不喜欢有人和我穿一样的衣服。”
此话必定招来无数嫉恨。但她不在乎。
这装腔作势、为所欲为的感觉比她想象中更好,完美符合她对这场爱情曾有过的幻想。
最重要的是,和母亲打赌,她赢了。她兵不血刃地赢了这场和男人有关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