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知他是个热衷于在牌桌上的诈和的毒辣人物,只是表象的光华沉涵深长,轻易骗得别人为他惹绝症。
一个人的苍老是从变得无趣和失去期待开始的。
她不想未老先衰。所以明知是假,还是盛载赤烫真心,捧着纸杯蛋糕,游离在这座盛产奇情的浮城里,轻荡流放地醉生梦死。
……
晏启山的募采基金是对冲化投资。感冒病愈后,他接着上一家公司上市,很快顺利谈妥退出方式,滚雪球般获利。
日进斗金,他坚持带傅真去佳士得消费。
但傅真没要那些欧洲王室流出的珠宝首饰,提议把钱给她,让她投到美术馆里开发周边品牌,既能让看展的人用来纪念、宣传,也能用快时尚吸引部分追赶潮流的年轻人买票看展。
至于具体操作,她窝在晏启山怀里,用求教的语气讲:“可以做名家名作同款或联名,不拘泥产品形式,每次推陈出新。小配饰、拼图、毛绒玩偶、托特包,甚至衣服鞋子都可以,卖得好的话,还可以投放到耀莱百货。”
晏启山很意外,赞她长大了,教她把周边品牌重新注册公司,控制在自己手里,不必合伙。
事情结束,他们没有继续逗留香港,直接飞回了北京。
翌日,晏启山父亲也率团归国,晚间新闻报道,中华生物制药公司正式立项筹备。傅真定睛一看,三哥的名字赫然排在前列。
耀莱成衣线和美术馆先后提上了日程,傅真让家里到北京来商谈代工合同事宜。为了招待母亲,她在普通路边酒楼订了包厢,但晏启山坚持改到白天鹅宾馆。
谁知王文静女士,在机场一见面就冷冷地诘问晏启山:“和我女儿睡了那么久,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