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雨被说的脸色发白。谁不知道晏启山把傅真看得眼珠子似的,为了她和亲妈都闹翻了。
“他有那么好吗?说的好像谁都稀罕似的。”傅真半开玩笑,但仔细听又不像打趣。
林慧丽连忙附到她耳边低声询问:“宝贝,你语气不太对哦,是不是他吵架啦?”
“没有,”傅真笑了笑,摇摇头转移话题,“你来得正好,快过来帮我勒个头。”
林慧丽点了点她脑袋,结果勒头的带子叹气道:“你啊,嘴硬。以前都是他帮你勒头贴片的吧。”
“哎呀,别提他了,”傅真拿朱笔转身给她点了个花钿,催促到,“快帮我勒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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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晏启山接到电话时,心里是绝望的,他以为那是一个分手电话,甚至迅速想好了对策,如果她要搬走,那就……
听到她只是说气话,心情不亚于被判死刑的人遇到大赦天下。
最起码,她还愿意为他吃醋生气。
欣喜之余,连慕伯循在旁边讥笑他“死鸭子嘴硬”、“死要面子活受罪”、“变脸大师”也觉得是动听的好话。
尽管傅真没告诉地点,晏启山还是精准地摸到了李莹厅后台。
林慧丽口渴找水喝,推开更衣室门后,赫然看到化妆台前坐着个孤拔俊美的男人,白衣黑裤风衣简约不落俗套,气质清孑湛然。
觉察到身后动静,倏然回头,一双昳丽的灰瞳梦境般幽深迷蒙、萧疏淡远,令人过目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