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伯循没敢带她去乌七八糟打碟蹦迪台的夜店。可他只知道那些店。被迫在路上转了好久。
经傅真提议,他们进了家会员制清吧,在五星级酒店里,威士忌和葡萄酒很不错,还提供点雪茄服务。
傅真点的是1966年的弥尔顿达芙。
轻晃水晶杯醒酒后,口感犹如朗姆水果冰激凌,淋了馥郁肥厚的甜杏、菠萝、桃子、蔓越莓,橘子果酱和乳脂、蜂蜜、椰浆和太妃糖,回味是甜咸交织的海盐焦糖和可可。
为她点雪茄的餐厅经理长得非常帅,虽已不再年轻,依然保留着浑然天成的少年气,笑容非常温柔清新。
傅真上次来就莫名地觉得他像小时候的邻家哥哥。
许是近乡情怯,犹豫再三,她呷口威士忌,指尖夹着雪茄,佯装不经意:“你叫什么名字?能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你长得真像我隔壁邻居家的哥哥。”
“我叫许燃。”他斯文得体地俯身为她倒酒,“但我今天没带名片。”
“没关系,你加飞信吧。”傅真眼睛一亮,从包里掏出金光闪闪的女王权杖口红,唰唰几下,流利地在购物单背后写下了自己的飞信号。
慕伯循旁观到此,不由大吃一惊,满脸焦急地阻止:“嫂子,你千万别乱来啊!”
傅真沉默不语。许燃彬彬有礼地接过话匣,“先生,我们只是交个朋友,并没有乱来。”
“……”慕伯循无言以对,放下游戏机,非常孩子地嘟囔了句,“可三哥知道了真的会伤心死的,你是没有见过年前你离开后他那个样子……”
听到这话,说不心软是假的。但傅真心里存着气,没打算轻易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