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 色死你算了, ”傅真给了他一记九阴白骨爪, 拍在他后肩上,“搞了那么久还不知足, 都什么时候了还着那种事。”
晏启山扬着一张俊美的脸,眼眸似星河流动:“都怪你那根链子,简直是我的克星,我一想到它就失魂落魄。”
“漂亮吧?”傅真笑眼弯弯,“我自己画图纸买材料特意找店铺定做的。”
晏启山往她胸口瞄了瞄,颇有心得地夸奖到:“漂亮,摇晃起来亮闪闪迷人眼,像一件透明小背心,特别适合跟我造人命时穿。”
“那你喜欢吗?”傅真细声细气含笑问。
他眼光柔柔地亮起来,特别惋惜地说:“喜欢。只可惜还没有尽兴。这会儿正难熬着呢,不信你自己好好感受下。”
“你也太夸张了吧?”傅真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凑过去亲了亲他喉结,低声说,“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奖励你今晚获得限定支配权。”
其实这才是她送给晏启山的新年礼物。
晏启山没追问她为什么拿怀孕骗人,随手拨了拨她颈侧蜿蜒而下的细链,着迷地说,“很衬你,以后都戴着。”
他表面斯文,其实骨子里最是浮浪。傅真不由得心里一软,“再不回答的话,我要收回成命了。”
晏启山抬眸与她对视片刻,了然一笑,“那待会儿你可别骂我混蛋。”
……
那天,从傍晚到深夜,晏启山仿佛疯了似的,从六翼天使长,切换成撒旦。
傅真像个玩坏掉的破布娃娃,仰面失神地躺在窗边的沙发上,窗玻璃外大朵大朵雪花落到她的眼里。
心里空落落的,说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