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这么老练,以前和别的女人也这样玩么?傅真努力平复呼吸, 避开他眼神,板起脸淡淡地说:“吃完饭再告诉你。”
“好。”晏启山笑了笑,夹起海参放到她碗里,“尝尝这个好不好吃。吃完我们出去逛一逛。”
傅真点点头,“好吃的。跟三哥一起吃饭,会迷恋上做饕餮之徒。”
晏启山给她倒了杯混合了香槟的橙汁,“人生的意义就在于和心爱吃人吃吃喝喝,白头偕老。”
傅真眼底一热,抿唇一笑:“我的意义在于把香奈儿当塑料袋装鸡爪。”
晏启山靠着椅背,不以为意地撇嘴挑眉说到:“这有何难?我妈还老用拉斐炖东坡肉。”
傅真边吃那个和牛蛋挞,边刁钻提问:“万一我败光你家产吃不起高档餐厅用不起高级食材了怎么办?”
晏启山呷着昂贵的佛跳墙,淡定地表示:“只要还能赚钱,日子总能继续。白饭里搁点葱茸椒圈洋葱圈有什么放什么,再淋点头抽麻油,撒点芝麻,拌匀了简简单单也是丰富一餐。如果多煎个蛋,冲碗紫菜虾皮汤,便是极好的了——只是到时候,你别嫌弃我。”
没想到他见过真正的荣华富贵和奢侈,却并没有说“我肯定能东山再起”之类豪言壮语,而是认真谋划了一番如何精致地过穷日子。
傅真莞尔一笑,“听起来,三哥跟真穷过似的。”
他低头沉默了下,然后抬头粲然一笑,“那当然,哥哥被丢在藏南当过小流浪汉,连糌粑都吃不饱,还得被藏獒追。”
难怪他左边胳膊上有一条狰狞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