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仓库里,压了两个月……用蒸汽低温烫一烫,就,都还是好的……”傅真被颠得上气不接,一句话断断续续费了几分钟才讲完。
晏启山不接她这话匣,没轻没重地奋力耸'动,“明天我开车帮你把东西搬过来?”
“好。”傅真明白了他的意思。
窗外,三里屯灯火辉煌,满天飞雪像蝴蝶一样无声飘落。
此时夜间气温已经骤降至零下十几度。但他们大院子弟在工体北醉生梦死、穷奢极欲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已。
晏启山也不例外。他再斯文矜持,也始终是个年长她十岁、有正常生理需求的成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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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真浑身酸疼,抬胳膊都嫌费力气。但还是强撑着起来换衣服。
“怎么起来了?”晏启山浅眠,稍有响动就惊醒。半睁桃花眼,困倦地伸手拉她,“还早呢,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表情软乎乎的,嗓音温柔沙哑,像只黏人的阿拉斯加,白长那么大个儿。
但昨晚办实事儿时,又像个鸷狠狼戾的黑老大,脸上表情阴沉沉的,咬着后槽牙大力冲锋陷阵,动作凶得差点把席梦思摇散架。怎么求都不听,最后搞满意了才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