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蝴蝶抹胸加鱼尾裙的私房比基尼,是拿自家丝绸做的,和朋友一人一套去海边玩时穿过一次,昨晚她还特意搭了条亮晶晶的蝴蝶腿链。
“真的?”傅真眨两下眼睛,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语调娇娇的,“那你现在试都可以。”
晏启山闻言仔细一模,顿时笑了,手指勾出那根细细的珍珠链子,勒紧白皙软腻的肌肤,懒洋洋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慢条斯理提示到,“不叫哥哥么。”
傅真叫了声“哥哥”,顺势扶着他肩膀跌落下去,恰好被他捧手里,用行动示意他“请便”。
“哥哥逗你玩的。”晏启山倒也没下作恶劣到这个地步,淡淡地笑了声,将她搂在怀里,偏头吻住她柔软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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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农历腊月十四,大寒节气。
晏启山洗漱后赶早神清气爽地走了,留下傅真脸红耳赤地对着镜子拿遮瑕膏遮狂遮脖子上招摇的吻痕。
接着,她感觉下面有点肿了,走路时火辣辣的。
难道待会儿就这样去见朋友?傅真呆滞片刻,忿忿地拉开抽屉找出药膏,边费劲地涂抹,边皱眉腹诽他:斯文败类!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如干脆来真的。
药涂到一半,电话铃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妈妈”。
傅真连忙洗手打开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