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之前他是故意看着她一次次窘迫出糗?
傅真眼睛瞟向远处闪烁的信号灯,微微失神,他们这种人是不是都这样,表面斯文矜贵,骨子里荒唐无理,把作弄别人当乐趣。
“你不要以己度人,我虽然穷,但做人向来干净清白。”
其实这话挺伤人的。但晏启山依然语气戏谑,“可是刚刚我们已经不清白不干净了。”
“你……”
傅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迎着雪色,湿漉漉的眼角波光粼粼,宛若缀了水晶。
晏启山一愣,忽然想起一段祷告:世间千百种罪名,或悲或喜,或嗔或痴,在这不为人知的角落,我的罪恶罄竹难书。
“生气了?”他伸手想替她擦一擦。
“没有。”傅真躲开,语气冷冷的带刺,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再次扭头看窗玻璃。
晏启山也沉默了下来,出了横桥就换到前排亲自开车去了。
望着男人凛若冰霜的表情,傅真心里一片冰凉,含金汤匙出生的京城子弟果然个个心高气傲,一个不高兴就甩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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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情人听得到傅真的OS,肯定要大呼误会。
虽然晏启山长得很排场,但他本人其实并不爱装腔作势摆派头,反而性格十分温和从容,处事亦克制很有涵养,那些过于直白的话真的只是成熟男人的坦诚。
不过,后来傅真无意中也从别人那里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