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甘心,可我不甘心。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明明最爱他的人是我,他为什么会选齐郁?为什么?为什么连裴然也不要我了?他们都不要我……”
程稷理嫌弃地皱了下眉,江心媛是真疯了。
他不想听一个疯女人的疯言疯语。
“呵……”她突然一笑,“你知道,怎么才能让一个人彻底绝望吗?就是把他最珍贵的东西打碎,永远永远都不能再拥有。”
她的眼中迸发出恨意,像是彻底癫狂了。
程稷理却若有所思。
最珍贵的东西?
程稷南最珍贵的东西,或者说,最珍贵的人是什么?
几乎不假思索地,心里就有了答案。
但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虽然他之前确实想过对付程稷南,想拿齐郁来要挟对方。
但失败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讲究个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第一次失败了,再想重来一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程稷南想必已经做好所有的防备,毕竟,他那个朋友周牧,可不是吃素的。
“怎么,不敢吗?”江心媛挑衅般地看着她,冷笑一声,“难怪老爷子宁可把程氏交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也不交给你这个亲孙子,还真是没用啊,就这么点出息,难怪会被程稷南骑在头上。”
程稷理轻笑,不屑地打量了她一眼。
“口口声声就会说我,你又做什么了?别以为我不懂你什么意思,你跟我说这些,反复激我,不就是想借我的手报复程稷南和齐郁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傻?所有的风险都由我担,你倒坐享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