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感叹,岂止是程稷南要忍啊,她也忍的很难受。
该死的,以后就该和他保持距离。
因为刚才这一闹,程稷南也没什么心思了,匆匆结束了工作,合上笔记本,起身走进去。
就看见床上一边有个鼓包,齐郁把自己埋在里面,连头都缩进去了。
他无奈地过去,想要帮她把头露出来。
结果双手刚一碰到被子,齐郁攥着被子的手突然向下一扯,头露出来了。
被子里面太热,她又紧张,一会儿功夫,就出了满身的汗。
程稷南见状,手就缩了回去。
“别蒙头睡觉。”他说。
她应了一声,见他也准备躺下睡觉的样子,又嚯地一下坐起来。
”你睡觉吧,我还不困。”
说着,她就要下床。
程稷南打量了一眼她的神色,自然明白她心里在顾忌什么,一时之间,可笑又无可奈何。
“你老实在这儿呆着吧!我出去。”
话落,程稷南转身就往外走。
齐郁期期艾艾地叫了他一声,问他去哪儿?
程稷南却道:“从今晚开始,在这儿,你睡床,我睡沙发。就算回了稷城以后,我们也分房间睡。”
齐郁“诶”了一声,急急忙忙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稷南回头看向她,“那你什么意思?我在隔壁再开个房间?离你远远地?”
齐郁瞪了他一眼,险些脱口而出,好啊,有钱你就开呗,最好多开几个。
有本事把整座酒店的房间都占上,就跟古代皇帝似的,今天睡这间,明天睡那间,换着花样睡,多有意思啊,谁让你有钱,你财大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