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正好播完了,他关了电视,又看向她,淡笑着问了一遍:“真的不要?”
换来的是她一声冷哼。
“用不着。”
不就是一束花吗?她又不是买不起,她可以买来送给自己,干嘛非厚着脸皮,等别人送啊?
程稷南打量着她的神色,末了一笑,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知道那套首饰,能买多少束花吗?”
厮磨间,她听到他如是问道。
她心说,那不一样。
钻石和鲜花,对于女人的吸引力是不同的,不能互相替代。
但是显然,程稷南他不懂。
她也懒得解释,好像自己巴巴地多想要他送似的,多丢人啊。
而且,花可以拍照发圈,大家看到,都只会会心一笑,送上祝福。
那套钻石首饰却不能,如果齐郁发了,妥妥地炫富,容易拉仇恨。
程稷南没再提花的事,起身拉着她的手上楼。
齐郁满脑子都被花占上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随口问他:“做什么?”
程稷南回过头,笑得意有所指,意味深长。
“睡觉。”
睡睡睡,就知道睡!
齐郁突然觉得,还是他住在医院的时候好,一从医院出来,又恢复了本来面目。
但后来的事实证明,齐郁想多了。
程稷南所说的“睡觉”,纯粹地就是它本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