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真累。
不过周牧为了认她这个妹妹,这么大张旗鼓,大宴宾客,她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意外之余,还有些感动。
虽然知道,她能得到这些,都是靠着程稷南的面子,但得到实惠的毕竟是她自己。
程稷南还是了解齐郁的,跟周牧逗了几句嘴,话题就扯到正事儿上,替齐郁开口问许静的事儿,有没有什么眉目。
按程稷南的意思,人,周牧去摆平,钱,自己来出。
但周牧一开口,带来的却算是一个好消息。
许静也算是被骗了,周牧手底下的人已经查到带头卷了钱跑掉的人现在在哪儿,就等着把人逮回来了。
有了领头的人,许静的责任就轻多了,人命官司算不到她头上,拿钱消灾而已。
齐郁松了口气。
要不是周牧,许静险些下半辈子就要进去了呢,也只有周牧,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罪魁祸首找到。
周牧告诉齐郁,可以跟许静说一声,让她放心了。
不料齐郁却说:“不,我得想个法子,让她长长教训,不然,记吃不记打。”
听她这么说,周牧瞥了程稷南一眼,乐呵呵地看回齐郁。
“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既然你提了,我顺手就帮你办了。”
齐郁笑弯了眼睛,“牧哥,你真好。”
话落,手臂一痛,她“哎呦”了一声,扭头,眼神嗔怪地看向程稷南,像是在无声质问:你掐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