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在她颈窝上狠狠咬了一口。
借此来发泄自己无法纾解的郁闷。
齐郁被咬疼了,皱着眉哼出声,忍不住骂道:“程稷南,你属狗的!”
“被你说对了,我还真就是属狗的。”
他似乎咬上了瘾,在她雪白的颈窝上留下一排排极深的牙印,像是在宣泄,也像是在刻上独属于他的记号。
齐郁起初还呜咽两声,后来被折腾地也没力气叫唤了,躺在床上,头发和着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的粘在一起,乱七八糟地糊了一脸。
程稷南发泄够了,起身靠在床头上,微闭着眼,慢慢放平了呼吸。
齐郁撑着床坐起来,看了看他,无声无息地靠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
程稷南低头看了一眼,又闭上,也伸手抱住她。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紧紧依偎在一处,寂静的房间内,仿佛只能听到紧靠在一起的心房内,彼此的心跳声。
齐郁偎在他怀里,微微仰头,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他的喉结。
然后,她就吻了上去。
程稷南似乎身子一僵,低着去看她,齐郁坐直了身子,仰着头又亲了亲他的下颚,再往上,就是唇。
程稷南声音暗哑着问她做什么,勾引她吗?
昨天的那招不见效,今天又换了一招?
但也不该是这么个亲法儿,像个少不经事的小女孩。
齐郁不吭声,只是双手轻轻抱着他的肩膀,亲完了唇,然后是鼻尖,最后是额头。
每一处,都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不带任何旖旎暧昧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