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闻言一皱眉,声音更是透着低沉地吓人:“伤哪儿了?”
陈宾听见他的语气,更是吓得脸都白了,拼命用眼色示意她。
小姑奶奶,饶过我吧。
齐郁轻哼,言简意赅地回答:“脸。”
周牧“呵”了一声,“陈宾,半个小时后我要是没在医院见到人,你以后就别想在稷城混了。”
陈宾觉得自己这回特冤,钱没捞着,眼看着还把周牧给得罪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再一瞥坐在旁边的齐郁,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都不用等他们到医院,半路上,这口子就能自动愈合。”
“周小姐——”
“我姓齐。”
“齐小姐,咱们打个商量,一会儿见了周少爷,你能帮我解释清楚吗?我真没碰你。”
齐郁见他那副快哭出来的模样,故作不知地问道:“那我脸上的伤是哪儿来的?”
陈宾一脸哭笑不得。
就她脸上那道不仔细看都看不出什么的,也好意思叫伤?
他真想把自己衣服脱了让她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伤。
但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当着她的面儿这么做。
在周牧的女人面前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