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稷南看都没看他一眼,慢慢跟在她身后。
眼看电梯门即将阖上,他说了一声:“等下”,快走几步,闪身进去了。
程稷北怔在那儿,在电梯门即将阖上的那一瞬间,恍惚就看见程稷南突然揽住齐郁,俯身吻了下去。
她后退一步错开,贴墙而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薄愠,警惕地望着他。
程稷南倚着墙壁站稳,额头上沁出一层薄密汗珠,微微喘着气,似笑非笑地看着漠无表情的齐郁。
“怀过孕?打过胎?”
“骗他的,想让一个人死心,不弄点刺激的怎么行?”
电梯门开了,她先一步迈出去,程稷南跟在她后面,进了门,手腕一抬,掐着她的腰就将她按在墙上。
“那我呢?你为了让我死心,又打算怎么刺激我呢?”
扶在她腰后的那只手微微用力,迫使她与自己紧紧相贴。
齐郁望着他低垂下来的眉眼。
她曾经,是惧怕过他的。
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感觉慢慢就变了?
她似乎发现,他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
或者说,他只有在她面前,才不会变得可怕。
她低下头,轻叹了一声:“程稷南,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