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谭冰,在国外的那几年,对她虽极为照顾,但到底隔了一层,始终保持着合理的距离。
程稷南似乎就没有这层顾虑。
他想关心她,想对她好,就做。
她不想接受也要逼着她接受。
虽然霸道了些,但对她这种性子,有时候就得强硬着来。
程稷南等她吃完了,没让她收拾,推着她回卧室。
“晚一点,我让钟点工过来,你想吃什么,跟她说,让她做给你吃。”
齐郁吓了一跳,更别扭了,“不用这么麻烦,我又不是生病……”
经期而已,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
又不是怀了孩子坐月子,哪儿有这么娇气。
程稷南见她坚持,没再提钟点工的事,让她好好休息就走了。
他一走,齐郁也躺下了。
小腹酸胀地厉害,比以往哪一次反应都严重。
她想,可能是这次推迟导致的。
本来还想走,这下彻底走不了。
躺在床上,裹紧被子,身上仍然直冒冷汗。
后来实在忍不住,测了下体温,才发现,果然是发烧了。
难怪浑身都难受。
经期加上发烧,双重折磨。
吃了退烧药又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