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程稷理探头瞥了眼,发现是张医院的就诊卡,啧了一声,“你得绝症了?”
杨铭瞪他一眼:“你这张嘴随了谁了?上学的时候天天挨揍吧?”
程稷理嗤笑了声,夹起那张就诊卡好奇地看了眼。
因为还没营业,室内光线不算明亮,勉强能看清卡的背面,用签字笔写了个“齐”字。
他在脑海里飞快地把认识的年轻女孩子过了一遍,没一个是姓齐的,看向程稷南时,眼前一亮。
现在,和他们程家扯上关系的,可不就是那个能让程稷南和周家对上的女孩子么,好像就是姓齐。
程稷理玩味地望着程稷南,把那张卡推到他面前。
程稷南略扫了一眼,没说话。
“你们说……”
杨铭捧着酒杯,欲言又止,明明还没喝酒,脸色却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他清了清嗓子,斟酌了下词汇:“假如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睡了,结果这女的扔给他这么一张卡,是什么意思?”
“呦!可喜可贺啊!”程稷理笑着,碰了下他的杯,“恭喜你结束了处男生涯。”
“滚!”
杨铭爆了句粗,转过头求助般地看向程稷南,“哥,你说?”
程稷南慢悠悠地品了口酒,指尖在桌上敲了敲,“可能是觉得你不行吧。”
程稷理险些喷了口酒出来,竖起大拇指:“哥就是哥,你比我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