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坦诚,而是她和凌玿分开的这几年,两人周围的生长环境都不一样,无论感情还是生活方式与习惯,都还处在磨合期。
甚至,她自己都没信心,他们之间到底还能走多久?
江暖似长吁一口气,随即笑道:“恭喜。”
说完又瞄了眼她的手指,干干净净,没有戒指,也没有戒痕。
江暖又问:“他怎么还不求婚?”
沈蓉被她着急的样子逗笑了:“我们刚在一起。”
说着歪头想了一下,她又补充道,“一个星期。”
江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问:“那你们前面这么多年在干吗?”
沈蓉心想,在冷战啊。
江暖突然总结道:“我以为凌玿哥是个敢爱敢恨的,没想到也是个闷骚的。”
“……”沈蓉“扑哧”笑了出来,“你这以为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江暖歪着头似陷入回忆,忽然开口问道:“你还记得高二那年,你被罚抄数学试卷吗?”
“……”
沈蓉有点窘,怎么能不记得?
只是不明白好好聊着天,怎么就提起了她高中时期的黑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