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闻说正好顺路,可以过来载她去。沈蓉没多想,说了声好。
在厨房门口站了几分钟,等挂了电话,沈蓉都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去厨房。
于是,她直接回身进卧室,找了件大衣就出门了,没看到凌玿留在冰箱门上的便利贴。
其实拆个绷带哪里需要特意去趟医院?
但要是让沈聿知道她私自拆,那就有得受了。
沈蓉的主治医生唐主任,帮她拆完绷带再检查了一下手肘,下诊断:“恢复得不错,比我预想的快。”
沈蓉嘻嘻笑:“那是,我年轻呀。”
唐主任见她嬉笑,脸一板,质问道:“听你夏阿姨说,最近约你喝茶都约不上咯?”
这位头发接近花白的唐主任,就是常常和她母上应女士搭着档,假借以喝茶之名,给她介绍过无数青年才俊的夏阿姨的丈夫。
两人育有一女,可惜人远在德国,全身心扑在工作上,一年偶尔回来一两次,也是因为工作出差,才顺便到家里坐坐。
自己女儿结婚生子是遥遥无期了,于是退休了两年的夏阿姨,把自己的满腔热血全都洒在了沈蓉的终身大事上,应女士感激得差点让她去认个干妈。
沈蓉:“没有的事,唐伯伯你看,工作忙到我快半身不遂了。”
唐主任睨她一眼,突然下巴朝门的方向一抬,神秘兮兮地小声问:“男朋友?”
沈蓉一愣,这才想起,这会站在门外走廊等她的邱闻,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同事,顺路送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