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道玄子说道:“那么南域魔道武夫的前事,三教祖庭既往不咎,就当是将功折罪。”
“善!”
离黄泉拍案而笑,说道:“也请你放心,我会为魔道立下规矩,虽然不如三教祖庭的规矩周正,但一定会说的过去。倘若有人坏了规矩,不用三教祖庭兴师问罪,我离黄泉就会送他一死。”
道玄子重新坐了下来,与离黄泉说许多事情。许久之后,离黄泉起身目送道玄子离去。
“看来你的书没白读,仅凭嘴上功夫,就让三教祖庭知难而退了。”
道玄子走了,贺白鹿、跛脚和尚自然不会多留,薛笑狂也转危为安。
此刻的薛笑狂,虽然狼狈不堪,却笑得极为畅快。
赢过三教祖庭一场,即便是死了,也该是名传千古。
离黄泉笑道:“不是我读书多,所以道理就大,而是三教祖庭更讲道理,而生死利弊,兴衰存亡是最大的道理。”
“也对!”
薛笑狂笑道:“总不能我们在南域死战,让妖族攻破界关,长驱直入,席卷九州天下。”
薛笑狂虽是武夫,满身粗旷气息,可若没有细腻心思,又怎么可能跻身十境巨头呢?
眼前看到的,骗人最深啊!
“三教祖庭讲道理,所以好说话,可是有些人就不好说话了。”
离黄泉苦笑摇头,抬眼北望,越过千万里,就见闻溪自白圩山巅起身,挥手打散萦绕在周身的浓郁武运,架起一道剑光,径直南下,落向红叶秋山,摆明了是冲着陆玄楼去的。
这位女子大剑仙,讲不讲道理,怎么讲道理,都由她说了算,只因她是闻溪,眼里没有三教祖庭,自然也没有离黄泉。
“走吧,与这位女子大剑仙说说话。”
离黄泉也往红叶秋山而去,他与魏帝陆啓的交易中,就有这样一条,无论何时,离黄泉都得保陆玄楼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