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躲来躲去的,尽搞偷袭啊!”胡车儿火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真是不爽。
“台上只论胜负!”太史慈想在赵玄秋的面前有所表现,这才是好男儿的康庄大道!
“让你躲!”胡车儿又一次冲了上来,几个回合下来,后背和前心各挨了一拳。
“停停停!”胡车儿叉着腰、穿着粗气大喊,“欺负人不是!不和你打了!”说罢,向着赵玄秋行了个礼,走下台去了。
“呵呵!倒是个秒人!”赵玄秋笑了,本以为胡车儿是个粗人,但是此人脑子还是很好使的,与其被太史慈游斗而败,不如在未败之时找个理由认输,最重要的是下台之前的行礼,说明他貌似很愤怒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此次大比的第一名是……”大嗓门军士高喊着,却冷不防从台下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说话:“有吾奉先在,何人敢称第一!”
一个身高七尺开外的汉子走上台来,之见他细腰扎背膀,双肩抱拢,面似傅粉,宝剑眉合入天苍插额入鬟,一双俊目皂白分明,鼻如玉柱,口似丹朱,大耳朝怀(引用自古文)。
“何人敢口出狂言!”袁绍看不下去了,世家子弟眼里怎么允许别人如此造次。
“无妨!”赵玄秋挥了挥手,他已经看出来来人身上带着浓厚的血腥味,是个硬茬,“来者何人?”
“并州小将吕布参见赵将军!”吕布行了个礼,“听闻将军组建新军讨伐逆贼,奉先特来投靠!”
“善!”赵玄秋咧嘴一笑,“这次的比武结果你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