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说得有道理!”刘宏也是见过抓捕住的一些太平道教众的,死到临头还是嘴硬。
“陛下可以现在召开朝会,然后问一问朝臣们的意见再议不迟!”赵玄秋继续建议。
“善!”刘宏点了点头。
朝会那是又臭又长,怎么围剿太平道的黄巾军没说几句,解除党锢、发动豪强、武装地方的呼声倒是不少,袁隗、黄埔嵩、王允、何进等大臣在朝堂上你一言我一语,搞得刘宏头大了三分,借着解手的机会,让张让招来赵玄秋问话。
“爱卿啊,这些个臣工们叽叽歪歪,朕头都大了,如何是好啊!”刘宏抱怨万分,这让一旁服侍的张让竖起了耳朵。
“大人们也是为了陛下、为了我大汉着想啊!”赵玄秋话锋一转,“但是,确实耗时而且有伤陛下龙体,我看内廷已经让人将众人之意见记录下来,不如先散朝会,陛下根据记录斟酌一番便可。”
张让一听就明白了,赵玄秋这是卖好给自己呢,记录的人可是自己的人,解除党锢等矛盾直指自己的意见可以过滤掉,何乐而不为呢!于是连忙点头道:“赵大人说的是,内侍们都已记下了,陛下只需散去朝会,独掌乾坤即可!”
“嗯!”见到两名亲信都是这种意见,刘宏想想也觉得不错,“就这样办吧!张让,你就去说朕身体欠安,先去休息了,出兵等相关事宜稍后朕自会定夺!”
晚上,御书房,极少来这里的刘宏非常不情愿地在这里单独接见了几位重臣,然后疲惫不堪地招来赵玄秋和张让。
“朕这个天子做得真是累啊!”刘宏满肚子牢骚,本以为躲过了朝会,没想到那些个不甘心的臣子追到了书房,也罢,总比一群人吵吵嚷嚷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