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谞这个混蛋!竟然敢犯上作乱!可害苦了我们啊!”开口说话的是张让。
“就是,死不足惜!”段珪、曹节、侯览等人纷纷应和。
“千刀万剐又如何!”赵忠开口道,“宫内一出事,我们都没能逃脱得了干系,没见陛下在任用新人了么?”
“你是说那个叫赵玄秋的?”蹇硕声音比较宏亮。
“嗯!我看现在他圣眷正浓!”赵忠明显是有些嫉妒。
“不必惊慌!”张让微笑着说,“我们得宠多少年,他才几年?再说了,他负责彻查封谞的事情,但是陛下没有收到关于我们的任何问题,你们就不奇怪么?”
“你的意思是?”赵忠本来还挺担心的,他和封谞走得很近,深怕留下什么把柄给别人抓住。
“他是在示好!”蹇硕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他在表示自己是听命于陛下的,但是下手有分寸,不想和我们发生冲突!”
“可是,他是何进推荐的人啊!”郭胜插嘴道。
“我还是何进的连襟呢!”张让笑骂道。
“那我们去接触一下他?”赵忠觉得既然没有恶意,那么适当地接触还是有必要的。
“我去吧!”蹇硕毛推自荐,“我是带过兵的,和他有些共同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