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伶带着鱼篓,笑呵呵的来到厨房。
说是厨房,其实就是一处棚子。
这里有切肉的砧板,在旁边还有一个竹筒子,下面是一个盆,盆下是排水渠。
岳清伶取出一枚亮晶晶的珠子,放在了竹筒子上方。
冷妃然好奇的看着,不知道他在干啥。
就听到那珠子大声抱怨:“主子啊,我是水龙珠啊,你别天天拿我洗菜行不?”
岳清伶玩笑道:“水龙珠,水龙头,都差不多的,少废话,赶紧给我出水。”
水龙珠无可奈何,人在屋檐下,那就得当水龙头。
不然岳清伶就不给他好水喝。
它开始往外喷水。
水流顺着竹筒子下来。
岳清伶就借助这干净的流水,洗菜做饭。
他打火做饭,切菜熬汤,手脚很是麻利。
冷妃然在院子里好奇的站着看,她不知道自己该干点啥。
最后,她觉得自己应该继续当高人,不能这么好奇。
她索性找了一把木墩子,坐在上面,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思念,认真的看着岳清伶。
两个月不见,岳清伶的气色显然好了许多。
看得出来,没了自己,他真的很幸福。
一时间,冷妃然只觉得悲从中来。
岳清伶能对一个路人都这么热情,唯独对自己,那是恨不得逃得远远地。
她真觉得自己当时做的太过分了。
不多时,岳清伶就端着鲤鱼豆腐汤过来。
院子中有简陋的木桌子当餐桌。
他摆好饭菜后,就对那坐着的冷妃然笑道:“前辈来吧,一起吃吗?”
“不用,我可以辟谷。”
冷妃然口是心非的扭头。
岳清伶却很是好客,他主动的张罗。
“前辈千万别嫌弃,尝一尝吧,白河的鲜鱼,味道很不错的。”
他平日也不怎么这么热情。
主要是他也得罪不起这个红衣白发面具女。
现在的他,谁都得罪不起。
只求能把这位大神送走。
虽然不知道这位高人是谁,但她身上有股气息,让岳清伶很排斥。
这种香味只有东洲才有,或者说,冷妃然很喜欢用。
当冷妃然称帝后,东洲许多女人都将她奉若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