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这些美好事物的演绎,瞬时从村口处静然走出一位撑着一把金丝纸伞衣着华贵的妇人,她漠然望向村口不远处那倒地的老小二人,顿时脸上有了一点急促在她的表情上浮现。
虽看不清其面容,但从气质上也能察觉出她身份地不凡,她头披上插着一根淡金色的凤雀玉簪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她骤然抿起那殷红柳唇撑着金丝纸伞向着老小二人走去,微风飘过吹起她那青丝如瀑的洁发,香气宜人尽显出她身份地华贵。
立于老小两人方寸之距,站在原地平静看着阵阵出神,许久没有做出任何逾越之举,忽然又一阵微风拂过,吹动着浅淡的柳眉,也吹起她的洁发,同时更加吹过她那浮世万千之心意。
恍然间妇人抬起那没撑伞的右手,顺着发丝方向撩拨一下耳旁几根翘起地洁发,随后轻缓上前来到老小身侧,她仍是撑着纸伞遮住面容,
端仪地弯下腰身用刚拨弄好洁发的右手,去触摸着安徒生满是创痕的面庞,然后又把手收回,从腰腹中取出一张带有金边的手帕,为眼前之人轻轻擦拭着脸颊上鲜红尽染的血渍,动作其轻其慢,生怕会使溢血伤口愈发严重。
随即妇人将目光从安徒生血迹的脸颊上向下挪移,看向了拥护在怀里的孩子,孩子亦然在怀中安稳地睡着身上也没不见任何的异样。
她轻轻地叹息一声,目光回转再度看向那血迹横生熟悉苍老的脸颊,擦拭伤口的右手这时微微颤动,而后自己也僵硬稳住久久不动,不时再次看向看向妇人时,那白皙脸上已然多出了两道感伤泪痕。
泪水悄无声息滴落浸没于安徒生残破身躯之上多时未散去,妇人柔和张开红润得口唇,用起一种相较责备的语气起声
“我的大英雄,你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弄得这般不堪,难道是为了这素味平生的孩子。我有点不明白了?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有点羡慕这孩子,为了这孩子你甘愿放弃了几十年的归隐生活,毅然决然地踏上去往灵云派的行途,想必这一身极其严重伤势,也是为了这孩子给受的吧!
你这样真的就值得吗?现在还被你紧紧簇拥进你怀里,就这么怕这孩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吗?我想你做到了,我真的羡慕了!
几十年了,我在你身边几十年了,何其有过此等地殊荣机会,这几日我遥看天际,发现我真的在你身边时日无多了,东华内乱边荒失守,这些大大小小事件不得不让我不能久留你身边,
许是一月两月,许是一年两年,也亦许是五年十年,真的无多了!我要离开了,从你的生命中彻底消失,今后也也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际至此形同陌路。遥想当年......哎!已成过往。如果此刻躺在你怀里的人是我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