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答应了此事,平安也松了口气,目送着先生离去。
在那南北武盟的某座楼上。
瞎子的耳朵微动,好似是听出了某人的声音。
但他没在上前,也没再祈求什么。
他也知晓自己此生之命已然注定,骨子里留下的些许不甘让他在此无动于衷,只是为了自己。
走出去些许的陈长生回头望去,看向了某座楼的窗边。
瞎子身形一怔,顺着那被注视的感觉望去。
那位先生微微一笑,可惜那瞎子根本看不见。
陈长生也没有为难于他,他也没心去教训这瞎子,只是稍微对于他的反应有些意外罢了。
如今的瞎子,就似一条丧家之犬一般,留着那微乎其微的尊严,小声犬吠,以来展露那份让人觉得可笑的尊严。
可惜了,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掉进这河里,他就别想再爬起来了。
陈长生远赴边关。
临近之时,却见那边关战事汹汹。
无数人于此拼死阻拦,不断有人死去,鲜血染红了整座城墙。
“放箭!!放箭!!”
“娘的!弓箭手,弓箭手呢!”
“都他娘的吃干饭的!”
城楼上剩下的人都是些老弱病残,至于那些弓箭手,早就死干净了,如今能拉开弓的人都没多少了。
他们早就被放弃了,接到的命令就是死守此地,上面告诉他们会有援军到来,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援军。
大雁的高层早就做好了决定。
与其与北漠人相争,不如等他们取得大位,再回头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