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阿娘见陈长生要写东西,也就没有多打扰,走的时候问了一句。
“这里有点吵,要不然去里面写去,安静点。”
陈长生摇了摇头,说道:“这里挺好的,再者说,也不见得会吵到陈某。”
杜阿娘这才想起这位前辈不是一般人,兴许是平常聊天时太过普通,或者说给人的感觉也很是平常,所以才让她淡忘了过去。
见此杜阿娘也没有再过多担心,随即就回了柜台里坐着。
她还是喜欢自己的老位置。
掌柜到底还是掌柜。
陈长生就这么坐在那个位置一直写到深夜。
直到酒肆里坐满了人。
再到陆陆续续有人离去,他都不曾停笔。
一直到很晚的时候。
陈长生抬起头见酒肆里没什么人了,这才离去。
走的时候稍了一壶酒,杜阿娘还是没要他银子,这一次陈长生却是将银子硬塞给了她。
不能一直占人便宜。
而隆中正也因此晚上时常能得一顿酒喝,喝了酒之后忘掉许多烦恼,也更好入睡了。
后来的几日里。
陈长生一直都待在西铭城中,甚至连城都没用出去。
白天闲着就去酒肆坐着,写他的东西。
坐下就没了声,一直到半夜酒肆要关门的时候才离去。
总是会稍一壶酒走。
杜阿娘渐渐的也已经习惯了。
而酒肆里的常客也发觉了这位常来的人。
互相言语之下,他们也知晓了这个人是掌柜的前辈,便也没有再上前打扰什么。
不过众人却都已经有了印象。
倒也有几位想找个机会跟这位‘前辈’聊一聊。
说实话,他们的确有些好奇。
不仅仅是对这位‘前辈’好奇,更是对掌柜的身份有些好奇。
一直到现在为止。
也没人知晓掌柜到底是从哪里来,又是有怎样的本事。
越是不知道,就越是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