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笨吗?”
乘黄有些不明白,难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墨渊摆了摆手,也没解释什么。
乘黄眨眼问道:“那还赌吗?”
“赌。”
墨渊说道:“赌四百五十年,不过我压先生会救她。”
乘黄张了张口,说道:“可是……”
“你就压不救她,如何?”墨渊说道。
乘黄吧唧了一下嘴,点头道:“那…那好吧。”
墨渊的目光看向了那堂中通往后院的长廊。
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当真奇怪。
见不得聪明的,更见不得这样蠢的。
……
日落西山。
一层余晖落入流云观中。
弦乐从流云观后院走了出来。
先生听她说完了这些年的经历,又问起了那把刀,后来又问了她的打算,只是故友相见的叙旧一般。
她回望了一眼那后院,随即便迈步离开了道观,此一去,便是几步苍凉。
陈先生走了出来,见她下山过后,他也长舒了一口气。
墨渊问道:“先生打算救她吗?”
陈长生摇了摇头,说道:“她自己有打算。”
墨渊听后点了点头,他看着那山下远去的弦乐,他本以为她来这里是为了求陈先生搭救的。
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仔细想想,似乎能与陈先生相识的人都不一般,纵是凡人,也从未有差的。
乘黄微微一愣,看向墨渊。
只见墨渊笑道:“我输你四百五十年功德。”
乘黄觉得奇怪,他不明白为何墨渊会输,这太不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