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某也不知道。”
“嗯?那你说你看出来了?”
“是看出来了啊。”
“你是在耍我?”
黑塔觉得跟陈长生说话着实有些吃力。
他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过来,估计这家伙就算是知道,也不见得会跟他说。
陈长生摇头道:“并没有耍你,陈某是看出了一些不一样来,但的确也还没解开这里面的东西。”
“谁信你呢。”
“不信算了。”
陈长生抬起手来,一道封印落入那黑塔之上。
“嗯?”
黑塔见外界的一切皆被屏蔽,不由得怒道:“果然是不想让我知道!姓陈的!你真特酿的小心眼!”
没了唠叨的黑塔,陈长生顿时感觉周围清净了许多。
随即他又拿出了另外两本书看了看,但另外两本书中,却是并没有藏着什么东西。
唯独这本《西厢记有些特殊,这还得等他回去再研究研究。
陈长生站起身来,接着便迈步来到了正堂。
与其说这里是个墓,但不如说是个家。
一幅画,几本书,就是她留下的东西。
陈长生再次翻开了那本西厢记。
这书里的字,都是一个人写的。
但其中的内容却有些许不同。
若非知晓的原著的人,是根本就看明白这其中的差错的。
这也是为什么黑塔与獾妖都将其当做一本无用之书的原因。
原著中崔夫人许诺谁能出退兵之策便将其女崔莺莺嫁谁,张生挺身而出救众人于危难。
谁料崔夫人却言而无信,不肯把女儿嫁给张生,只许二人以兄妹相称,张生因此致病。
红娘为张生出谋,让他月下弹琴,莺莺听后十分感动,便叫红娘前去安慰。
张生叫红娘给莺莺带去一信,莺莺回信以——“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但如今陈长生手中的这本书中,崔莺莺回信上的内容却有些不同。
前路坎坷无穷难,自有妙法解,月下西厢户半开,花影玉人来。】
若是单看如此,其实也看不出有何不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