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鞭说话的速度有点快,这也反映出了他内心的一些情绪变化。
林奇打开了桌子上的烟盒,示意他拿一根,“你想要我帮你夺得这个位置,成为下一任的委员会主席。”
他拿着打火机,为自己点着,指望党鞭这么主动过来给他点火,可能还需要一些“时机”,时间,以及机会。
党鞭被林奇看破心思之后有点尴尬,他做了太久正直的人,把这个角色扮演得有些……腌入味了。
现在就算不想扮演这个角色,也不是一时间就能够改过来的。
毕竟政客的本质,就是没有下线,卑鄙,无耻,偏偏这些和党鞭这种需要坚持原则的工作完全是两个方向。
价值观是长期习惯积累下来的一种惯性思维,这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我的意思是……如果这样能够避免内斗的话,或许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他有点不那么圆滑的解释了一句。
林奇摇了摇头,“我们接触的次数不多,但你应该明白,我是一个很直接的人。”
“告诉我,你想要成为下一任委员会主席,或者告诉我,你不希望别人坐上那个位置,都可以。”
“但不要把我当作是一个傻子,觉得我看不破你的想法。”
“朋友之间应该坦诚,告诉你的诉求,我告诉你我能不能做到。”
“说实话。”
党鞭的老脸有些羞愧的泛红,好一会,他才说出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不希望别人坐上那个位置,那些不利于我……”
林奇抬起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作为朋友,你只要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不需要告诉我原因。”
“因为我们是朋友,我肯定会帮你。”
党鞭并没有因此感觉到被冒犯,反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轻松。
每个人都希望有一个人能够无条件的支持自己放肆的去做任何事,小时候可能是父母,只是可能。
成年之后连这种可能的机会都不存在。
现在林奇的这些话,让他很受感动,他脸上也多了一些些自然的笑容。
“谢谢你,林奇。”
他想要争取这个位置并不容易,其他那些人背后都有大资本家支持,或者有政治势力支持。 党鞭是一个得罪人的工作,同时又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权力——
他不能决定政策的走向,那是委员会主席和参议员的工作。
也不能够决定地区的立法和经济形势,那是州长和委员会委员们的工作。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别人别触犯规则,他的工作越尽职,他也就越让人不喜欢。
谁会喜欢一个没事就盯着自己犯错的地方,对自己大呼小叫的人呢?
所以他在那群人中,没有丝毫的竞争力。
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有林奇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