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一份材料,目前联邦社会保障制度中的低价药名录,已经有差不多十二年没有更新过。”
“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这代表着我们的人民能够享受的低价药,可能已经被淘汰了至少十五年!”
“有些药品可能都已经是二三十年前的技术,甚至更久远的!”
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特鲁曼先生的内心也对此格外的不满!
林奇一边摇头,一边说道,“药物的核心是效果,而不是它被发明的时间。”
“有些药物已经诞生了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但它依旧是我们日常主要使用的药物。”
“如果你对这些问题不满,不可以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来和医疗集团谈这个问题。”
“让他们给出一些能谈价格的,相对新一点,效果好一点的药,其他的问题你都不该说。”
特鲁曼先生想了想,觉得林奇说的办法有一定的可行性。
他会尝试,但关键还是手术问题。
联邦社会保障制度的医疗保障中,不包括提供廉价的医疗服务,也就是手术之类的。
在联邦手术是医疗服务中最昂贵的一部分,一场小手术都要很多钱。
一方面是因为手术人才的问题,一名外科医生要培养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其次,手术存在巨大的风险,外科手术很多内容在技术上还不成熟。
换句话来说,接受手术的病人在一些手术项目上,有较大的死亡率。
这些东西联邦政府不愿意背责任,同时医疗集团也不会背责任。
民众们更是会对此比较担忧。
他们既想要能够得到较好的医疗服务,又担心社会保障提供的医疗保障因为廉价,而得不到较好的服务。
这很矛盾,也很难解决。
特鲁曼先生重新戴上眼镜,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未必能在这个位置上撑的那么久,在我离开之前,我先把手中能做好的工作做完。”
他说着顿了顿,“过段时间我们会召开一场关于对《反垄断法》内容进行修正的座谈会,邀请了不少人,到时候你也来。”
“现在一些新型的垄断形式越来越难以让人注意到,但它们却是真实存在的。”
“这对我们的社会健康的发展,有很大的危害。”
“这也是今年结束之前,必须完成的工作!”
说到这里的时候,特鲁曼先生的语气其实有了一些消沉。
最近有一些声音他也听见了。
有不少国会议员老爷并不遮掩的谈论着对总统府一些做法的不满,还有一些资本家们正在煽动策划对总统的弹劾。
这些他们都没有隐瞒,都直接的表现出来,甚至不害怕特鲁曼先生知道!
从战争爆发到现在,被特鲁曼先生压制了差不多近四年的时间,资本家们再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