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就是资本的代表之一,他排斥的是不和他一条道的资本家,而不是排斥资本主义!
这非常的关键!
所以乔安娜在外面的应酬,夫人路线,也可以看做是一种妥协。
但他不喜欢她喝的这么多,浓重的酒气,最少喝了好几杯。
“你喝酒了。”,他看着乔安娜,“我们上次谈过这个问题。”
其实不只是上次了,是好几次之前。
乔安娜一边脱衣服,一边敷衍,“这次有很多大人物,还有那些贵族的夫人们。”
“他们捐了不少钱,我总不能连喝一杯的机会都不给他们吧?”
话是这样说,可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喝,或者保持节制,谁能强迫她?
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这段时间以来,她愈发的适应现在的生活,应酬,交际,赚钱,花钱!
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让她改变这些?
她已经很难做到了!
特鲁曼先生还是有些生气的,“我没说不让你喝,但你得喝的少一点。”
“禁酒令还在执行,你却浑身酒气的到处跑,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
已经脱光的乔安娜瞥了他一眼,同样敷衍的回应了一下,“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至于会不会真的注意,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只是她转身的这么一瞥,却让特鲁曼先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她修剪了自己的毛毛。
此时的联邦女性正在经历一个心理形态的转变过程,从被动接受世界变得主动。
美容和美妆行业开始蓬勃发展,女性美体也成为了新的健美项目,各种围绕女性的消费观念和文化,都在快速的发展中。
修剪体毛,也成为了当今非常时尚的一种……选择。
特别是在年轻的女孩群体中,修剪体毛已经成为了一种时尚。
可……
修建这样的地方,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性生活的两人来说,似乎已经不必要了吧?
乔安娜没有留意到自己丈夫的表情变化,随后走进了浴室中。
特鲁曼先生想了好一会,最终还是觉得不要开口询问。
林奇告诉过他,乔安娜没有问题。
而且他也安排过安委会的人以保护的名义,去监视乔安娜,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意外。
除了她每周都会去做检查外,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
关于这一点,特鲁曼先生比别人清楚。
他们的一个朋友罹患了癌症,所以她也非常的恐惧,甚至是她和林奇的母亲,塞拉也认识。
塞拉做了切除手术,已经切除了乳腺和子宫,彻底的解决了患癌的可能,这让乔安娜非常的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