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年轻的先生还不断的补充道,“其实这种新闻从加利尔刚刚开始升值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停过,这些小的调查机构总是会报道一些这样反潮流的新闻。”
“前几年盖弗拉要胜利的时候,他们就说盖弗拉最后会输掉一场决定性的战争,联邦经济快速发展的时候,他们就说联邦的经济会垮掉……呃!”
赫伯斯先生指了指年轻的先生,“他们说对了一次。”
年轻的先生反驳道,“但我不认为这次他们会说对,他们只是想要用这种观点拉住一小部分投资者的目光和信任而已!”
这的确是很多小机构快速出名的方法,他们失败了十次,一百次,一千次都无所谓,反正他们一直以来都寂寂无名。
但只要成功了赌对了一次主流事件令人意外的发展趋势,他们就会得到足够的关注,然后成为新的主流之一。
“但是,这么做的好处是什么?”,赫伯斯先生问了一个问题,像是在问别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
另外一边,林奇和杰妮娅回到了酒店里,两人很快就完成了第一次交手,进入了半场消息中。
“你很坏,你知道吗?”,杰妮娅躺在林奇的身上,卧室中有一台电视,里面正在放着晚间的新闻。
女主持人一边脱衣服,一边解说新闻稿,这种深夜成人节目很受欢迎。
当然那些直接赤果果直接进入正活的成人节目也很受欢迎,可看多了,看久了总会腻味,反倒是何种脱衣新闻开始走俏。
主持人特殊的职业,她们正在做的新闻播报,以及不断减少的衣服都给观众们一种很另类的感官刺激,从第一期播放以来收视率直线上升,以至于午夜成人台开始出现更多各类的节目。
“我做了什么?”,林奇问道。
杰妮娅翻转身体伏在林奇身上,她看着林奇,“你知道晚上的派对性质,还带着我一起去,你想要让那些人尴尬,对吗?”
林奇没有否认,笑着点了点头,杰妮娅也继续问道,“你们有什么过节吗?”
她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对自己的朋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么林奇一定和那个家伙有些过节。
林奇笑了笑,没回答,这个问题也没什么好回答的,资本的掠夺根本就没有对和错这种概念。
或者说资本的世界里不存在是非观,所有资本存在的目的就是持续的扩张膨胀,如果非要找个理由,那大概就是自然规律。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资本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