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如梦更是不堪，花容失色，如天上星月般的眸子中，满是慌乱与紧张。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还望齐将军解惑？”

凌云抬头，轻抿一口香茶，眼睛微闭，雅阁中刹那冬去春来，暖意肆意。

“少宗主请讲，小老儿知无不言。”

齐山狐神色一凛，恭敬至极。

“你为何选中我？”凌云看向齐山狐，随后目光落在齐如梦的身上：“甚至无所不用其极...”

齐山狐闻言，神情一怔，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齐如梦。

齐如梦轻点瑧首后，齐山狐才轻声说道：“因为她。”

齐山狐指着齐如梦。

“哦？”

凌云不解：“愿闻其详。”

齐山狐迟疑片刻后，再次问道：“有件事，或许有些冒昧，我想问凌公子，三年半前的洗脉神山，你是否登巅？”

“嗯？”

凌云闻言，神色一凛，这件事，无人知晓，甚至当日出现在洗脉神山外的天锤子对此都一无所知...

只是后来用一块原石试探，或许知道一些什么...

更何况武宗初期的齐山狐...

但从后者的眼神中，他没有察觉到丝毫的不敬与试探，神情才稍微舒缓了一丝，微微点头算作回答。

“此事，当日在外观礼的如梦公主便已知晓！”

“什么？这怎么可能？”

凌云有些惊诧，齐如梦身上，没有半点修者气息，且不说洗脉神山最高处的数百丈有着云雾缭绕，即便是武圣强者的神识，也难探查进去。

更何况眼前的弱女子...

“具体为何，老朽也无从知晓。”

凌云看向齐如梦。

齐如梦微微欠身后，一脸歉意的说道：“小女子更是云里雾里，只是莫名的有一种感觉，公子是唯一一个能够触碰到神山上的那块碎片之人。”

“而那块碎片，似乎与我，有着莫大的机缘。”

“碎片？”

凌云听的云里雾里。

“关于洗脉神山的传闻，少宗主可知晓？”

“混沌战斧？”

凌云心神一颤，混沌战斧混沌气，自己当年吸收的第一缕原力，正是从洗脉神山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