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思幻想道:“光明宫在太阳上吗?”
“嫦娥是个神职,还是月宫之主?”
“天蓬元帅尚执掌天河八万水兵,岂不是没有调戏嫦娥,没有西游之行?”
“不对。”
越琢磨越不对味儿,他索性不想了。
散去昴日星官的虚影,被啄得不停翻滚的白骨精已经咽气了一个。
剩最后一个白骨精。
“咦?”
许仙蹲下来,按住白骨精,探着头仔细观察。
骨骼上有字。
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却给他玄之又玄的感觉。
唤来六丁神火,灼烧烙字的白骨。
烧得白骨精死去活来,烙字没有半分变化。
只好收了白骨精,拿去问问师父。
没有理会昏迷的刘妈妈,几步离开地洞。
青楼没了来客,在下面斗法动静太大,楼体都在晃动。
九叔正训斥着大贵。
肥头大耳的耷拉着脑袋,像个小学生站的支棱,心思早放空了。
即使精神萎靡不振,小眼睛还在不停的乱瞟。
看到许仙犹如看到了救星,挤眉弄眼的求救。
许仙选择视而不见,停在原地。
大贵浑身散发着酒臭,都浸透了骨头缝,灵魂散发的腥臭令人作呕。
那气味与妖僧传出交易的交子气味相似。
定是着了道。
九叔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大贵被花娘灌了一壶花酒。
那酒里藏着一口秽气,污秽了大贵的经脉,封堵了丹田。
白骨精再对着大贵一吹气,他就鬼迷心窍了,对花娘言听计从。
一连两日为妖僧输送着精气神,灵魂因而腐朽。
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大贵,九叔恨铁不成钢,愤然挥袖而去。
许仙耸了耸肩,跟上九叔。
大贵赔着笑脸,想要追上去。
不知是站久了,还是被吸虚脱了,腿发软一头攮在了地上。
顿时,头破血流。
惨叫声让九叔脚步一顿,继而加速离开。
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