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龟儿子,还不松开。”
龟奴只觉刺骨的冷意,戳在早已弯曲的腰脊上,惶恐的松开手。
他忘了刘妈妈杖杀他人的模样。
刘妈妈冷个脸,挣开束缚,匆匆上楼。
若不是诡异的木偶,她定要让护卫乱棍打死,这个色胆包天的龟奴。
他那色眼, 怎么可能瞒过她。
主意打到妈妈身上了,该死。
一连上了三楼,复看一眼楼内热闹的来客,见那龟奴缩在角落极力避开她的视线,惊恐的抖着个身子。
她冷笑一声。
不知所谓的东西。
三楼是顶层,少有来客。
刘妈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跟着。
她转身下楼,闪过想揩油的客人,进了最右一间客房。
里面有一个客人,一个清倌遮纱演奏,一个接客的花娘躺在男人怀喂着酒。
刘妈妈进来,没有引起几人的注意。
每间房都有一间屏风,阻拦里外。
她走向门的右手边,扭动一个花瓶。
墙面无声的打开,刘妈妈走了进去就开始闭合。
师徒两人打量着暗道,跟着刘妈妈一路向下。
因此,许仙判断又返回了一楼。
穿过厚厚的石板,眼前豁然开朗。
九叔看见暴怒的一幕,他眼冒杀意,揭掉胸口的黄符,穿在身上的银纱脱离融入空中。
御剑桃木出鞘,剑指肉池林中妖僧的背影。
妖僧只觉得腰脊刺骨的寒意,来不及多想向前一扑,快速沉入水底。
在水中翻转身体,九叔暴怒的双眸已至他的脸前。
两人隔着水面,同时出手。
轰!
肉池林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量,顿时四分五裂。
幸好,许仙卷走了池中的女人。
不然,四溅的水花都能让她们死个千百回。
地洞中的布置很简单,一个石桌、几个凳子,一座肉池林和一个超级大的床。
飞来被褥遮住赤裸的身体,许仙嫌弃的一挥手。
聒噪的刘妈妈立即昏倒过去。
妖僧不与九叔纠缠,地洞在修者面前又显得狭窄。
他躲过一剑,宣了一声佛号,呈怒目金刚像。
抛下九叔,背部硬受一击,借力快速接近许仙。
妖僧眼中的暴虐,似乎预见了未来,嘴角勾勒出残忍的微笑。
擒下这小子,牛鼻子老道也奈何不了他。
鹰爪袭向许仙脖颈,这一击,他志在必得。